那就送你一树繁星吧

叶修中心 | 在你不知道的地方

看到张艺谋的《士之德操》讲高仓健和他的粉丝 心里满满的 暖暖的

想着如果穿越到荣耀位面 成为了叶修的粉丝 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可配合bgm 不将就



“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我以这样的方式爱你。”


01.


“叶秋的粉丝是最没素质的。”


在看比赛的时候,曾经刷到一个措辞咬牙切齿的帖子。彼时赛事结果已经很明了,敌方的队伍被精彩的战术绕进陷阱里。全场嘉世粉丝齐声欢呼,那架势似乎恨不得吹号擂鼓。


“评论别的大神的时候 总有几个叶秋粉在底下呵呵说有我们斗神强吗 强你妹啊 知不知道这样很招黑啊 看看别家的粉丝 陪着队伍赢 陪着队伍输 这才是真爱好么 一路顺风顺水趾高气昂的 整个荣耀素质都被你们拉低了”


七八年后的现在,偶然间又看到了这个帖子。

想了想,注册了个账号,回复他:


“呵呵。”


02.


确实年轻过,后来也长大了。


有次说好要举办线下聚会,途中却爆出了叶秋退役的消息。我们这个团大多是高玩,对叶秋的状态心里明镜一样,所以对事情还留份期待。但难过也是免不了的,那几天连QQ都不敢上,怕看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把还提着的一点希望击得粉碎。


龟缩起来不问世事了好长时间,总算还记得有个线下聚会。收拾收拾强打着精神去了,想着朋友聊聊天,至少能找些安慰。提早到饭店一看,预定的席位被不认识的人占了一大半,气冲冲地去跟饭店经理讨说法。经理是个很干练的女人,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你们打电话过来,说来人太少,就取消了啊。”


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我说:“给我找个桌子。”


再后来的事情只有个模糊的印象。等找回意识后,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自家熟悉的天花板。我头痛欲裂,扶着墙从床上爬起来,还没理清思路,隐隐约约听见客厅有人说话,心里咯噔一下。蹑手蹑脚摸了个棒球棍出来,小心翼翼地靠近门边,随时准备出击。


声音有点熟悉,是个很干练的女声,似乎在讲电话。


“店里没事吧?一会儿我就回去。”

“也不算心血来潮。挺漂亮一姑娘,抱着啤酒瓶子哭的跟什么似的。不放心她打车,问了地址就送回来了。”

“我偶尔也看看电竞,叶秋退役多大个事,当时我都被吓一跳。她要参加的大概是粉丝聚会,结果没一个人来,估计是伤心透了。一边哭还一边唱’却邪纵横,王冠加冕’,叶秋的个人歌,一听我就懂了。”


我放下棒球棍,呆呆地在门边站着。

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她似乎笑了。


“嗨,小孩子嘛,还没长大。”

她的语气特别笃定。

“总有一天她会明白,这样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多么好的事。”


03,


自叶秋退役,我对荣耀的热情骤减,论坛网站统统扔在收藏夹里,积了满心的灰尘。恰巧申请交换留学的offer到了,本来犹豫不决的我痛下决心,人生的轨迹便整个调了方向。


出发那天早上,天灰蒙蒙的亮。登机的时候,走过长长的玻璃走廊,低着头也能看到朝日的晨光洒在酒红色的地毯上,仿佛一侧头那边就是万丈光芒。万向轮在地毯上安静地滚动,我脚步很急,像躲避也像逃离,执拗地拒绝回头看一眼这片土地。


在这里,我挥洒了太多的爱与泪,最后全部变成反义词,清一色的漠不关心。


异国的生活很忙,也很充实。好不容易捱过语言关,新颖高难的教学内容又像一座山挡在面前。不幸教授又是不爱搭理交换生的老头,日子就一点一点艰难起来。

那段时间,我每天睡四个小时,除了上课就是泡在图书馆。因为教授不待见,不懂的问题只能一遍遍在校内论坛上提问,偶尔有人回,更多的时候没人理我。

最常见到的景色,是午夜离开图书馆时,头顶深邃幽蓝又异常璀璨的漫天星辰。

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的孤独感沉甸甸压在肩上,教授又一遍遍地驳回我精心准备的论文。巨大的压力下,身体渐渐跟不上学习强度。最糟糕的时候,我甚至叼着温度计敷着冰袋,躺在床上还捧着笔记本持续工作。


半夜因为发热而不得不下楼买姜粉的时候,站在超市门口,拎着塑料袋,看着已经入睡的城市和仍然清醒的我,除了想哭没有别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按中国的节气来算,那时已是冬至。我用被冻得通红的手哆哆嗦嗦地解开锁屏,屏幕上出现了冗长的区号,在没反应过来那究竟代表着哪片土地时,我已经下意识地按下了接通键。

顺着电流传过来的语言带着熟悉的温度,如同冰天雪地中,闷头砸下的一个火炉。


“叶秋回来了。”

他说。


04.


就像那首烂熟于心的诗一样,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教授终于露出好脸色,告诉我初审合格,可以开始准备答辩。我解锁了电脑里一直没舍得删的赛事录像,并乐此不疲地用一登国外网就慢如乌龟的电脑拖新的视频下来,同时明白了自己只是赌气而已。

我从未忘记过那些刀光血影哪怕一刻,它们像被密封保存,长时间发酵的酒一样,在酒坛开启的瞬间迸溅出令人迷醉的醇香。


叶秋回来了,改了个名字,组了个新战队,和嘉世拼了个你死我活。

很多人因为这个纠结得死去活来,我却十分坦然。我喜欢叶秋,就一边倒地喜欢,要有问题也是嘉世自己的,别人说什么我统统不信。所谓的脑残粉,就是任性。


但我也没想到火会烧成这样。

嘉世解体那晚,电竞圈掀起了有史以来最大一场战争。


那天下课后回到寝室,我习惯性地打开电脑,目瞪口呆地看着论坛疯涨的帖数和各大网站主题统一的热搜榜。我打开论坛,看到各种恶意的揣测和诽谤,他们喊“叶修你出来给个说法”,“一个人,毁了一座城”被置顶加粗,我熟悉的名字把最恶毒的词语安在他身上,曾经的后援团长爆出无数代表着系统和谐的符号,状况一片混乱。


彼时我已经打起精神,在大学里找到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像竹筒倒豆一样诉说了各自的痛惜后,我们达成了一致:退役这件事,嘉世一定有问题,但叶修一定不会解释。


果然他也没有。

你看,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人。他很强大,有梦想,他不经营名声,不在意人气,无论绕了多少弯,都走的不疾不徐。他很善良,很宽容,他不责怪粉丝的误解和抨击,温柔相待曾经的队伍。


这样好的人,你们竟然用这样的话去谩骂他?

于是我抛弃了理智,奋不顾身地投入了这场战争。


美国的初春冷到窒息,不巧学校的暖气系统出现问题,房间内更是冷得不可堪言。几个本地同学纷纷搬出去暂避,寝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哆哆嗦嗦裹着被子,连打字声都分外清晰。

国外加载国内的网页实在很慢,为了节省时间,我把文字在文档里打好再复制上去。从小到大连脏字都没说过的我,急了就蹦出来一大串在美国学到的土话,再懊恼地一个词一个词敲下删除。后来愈说愈激动,干脆扯掉被子解放双手。零上三度的室内气温,竟然穿件单衣还嫌热。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但叶修很辛苦很辛苦,还有人在扩大那些恶毒的诽谤和揣测,想到这些,我就觉得很难过。


有段时间外网出错,怎么刷都是not found,我只能上网买代理再战。然而状况实在不利,叶修不出面解释,没有真凭实据,争论得头痛欲裂却仍然理亏。其实那时已经蛮不讲理,翻出陈年旧账一件件地嚼,手指敲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愤怒得仿佛电脑都想一并砸碎。

曾经的叶修粉一部分变成了黑,一部分坚守战场,更多的人徘徊犹疑。短短几个小时里,我失去了十几个朋友,对峙了难以计数的敌人,连续熬夜的大脑终于当机。我觉得委屈,也替叶修委屈,只能一边哭着一边反复地输入那几句话。


“叶修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知道吗?”

“你原来不也是喜欢叶修的吗?为什么不相信他?”

“叶修不会做这样的事,我相信他!”

“我相信叶修!”

“我相信叶修!”

“我相信叶修!”


05.


我相信叶修。我真的相信他。

但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呢。


06.


不知道发了几百遍以后,再刷新时,满当当的网页只剩下一行字。

“您所浏览的网页因为触犯了相关法律法规所以不予显示。”


我的手机适时响起,我保持着满脸眼泪,目瞪口呆地接听电话。电话那头是同一个大学的中国同学,他轻轻地笑着:“看你怎么再刷。”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我想起他是学计算机的:“你黑了论坛?”

“是啊,”他的语气特别理所当然,“来多少黑多少,让他们看看,叶修粉是好欺负的吗?”


我有点想笑,但笑声出口,却成了哭腔。想说些什么,又词不达意,抽抽噎噎了一会儿,我索性放开了大声哭。留学的艰辛,教授的偏见,孤苦伶仃的无奈,叶修离开的难过,朋友的粉转黑,这些委屈曾经是吊在嗓子眼里的气球,如鲠在喉,而今被毫不留情地逐一戳破,每个炸开都能听到喉咙生痛的闷响。


电脑过了三十分钟自动休眠,房间内唯一的光源熄灭,我摸黑走到窗边,刷地拉开窗帘,那片似乎从未改变过的璀璨星空慷慨地洒落些许微光。我已经没有什么委屈好讲,仰头望着清冷的月亮,喉咙痛到嗓音沙哑,却感到多日来头一次的舒心。


那时候我才回想起来,世界上不是只有自己才可以依靠。


他沉默着听完我的抱怨,然后说:“我相信叶修。”

末了又补一句,“我也相信你。”


那语调深情款款,大概是个正常人都能听出其中猫腻。不巧当时哭得缺氧的我智商降成负数,只含含糊糊地哼了一声:“我不相信你!”

他一怔:“怎么?”

我愤怒地指责道:“你黑论坛的时候,没留下我的发言!”

“……”


07.


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


教授硬声硬气地塞给我用红色缎带束起的学士证书,哼哼了一句“You deserve it”;叶修在新队发布会上的发言,让大部分人重拾对他的敬意;媒体曝出叶修的住宿条件,一夜之间矛头指向嘉世;兴欣跌跌撞撞地闯进了季后赛,又跌跌撞撞地闯进了决赛;我和我的同学一起踏上回国的飞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决赛现场。


这场决赛因为申请人数太多,史无前例地卖出了站票,导致我们在人群中东挤西挤,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座位。他去买水,回来又是一段挣扎,一边擦汗一边说:“这人也太多了。”

我从包里找出纸巾递给他,理所当然道:“因为大家都要来看叶修拿冠军啊。”

他怔了怔,继而笑着用食指点了点我的鼻尖:“恐怕叶修自己都没这么强的信心。”


“小姑娘……”

旁边一个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语调严肃。我突然想到,这话给轮回听去火药味也太足了,吓得心里一咯噔,无奈笑着回头:“您别介意啊我——”

谁知大叔态度一转,对我竖起拇指:“说得太好了!年轻人,就该这么有志气!”

顿了顿又问,“不介意什么?”

我一笑:“我以为您轮回的呢,想请您别介意我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这句话好像特别得他的心,大叔豪爽地笑了起来。转身一挥手,朝着后排的众人喊:“大伙别歇着了,没看选手都在休息区呢吗,给他们加加油!”

我目瞪口呆,原来大叔还是领导人物。有人问:“喊什么口号啊?”

“就喊’我们来看你拿冠军’!”


口号迅速蔓延。人们交头接耳。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大叔挥手“一,二”的时候,场上有过半人叠浪般前前后后地站起来,用手合拢成喇叭状。

“我们来看你——”


我正偷笑这里肯定有不少不明真相的轮回群众,一不留神口号都喊出来了,急忙亡羊补牢:

“——来看你拿冠军!”


还是慢半拍。

这一声显得特别突兀,好多人善意地笑。我羞得脸都红了,祈祷着听到的人千万要少点,抬头却发现休息区正准备的叶修也被这声吸引过来,笑吟吟地看着这个方向,挥了挥手。


我引以为豪的大脑特别干脆地死机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爱叶修的坚强,爱他的奋斗,爱他的隐忍。这种爱和追星不一样,是敬佩,是理解,是坚定地站在同一战线,是他看不见的战友和亲人,是比爱情还要忠贞不渝的守候。


这时候我却和那些追星族没什么不同,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反复刷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神看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旁边他黑着脸拽我坐下。


花痴归花痴,比赛我看的还是很认真。国外学业繁忙,一年的空白导致我从高玩掉落到中等偏上的水平。场上的高速攻防让我目不暇接,最后兴欣居然就只剩下残血的君莫笑留在场上。


我的心揪起来。

揪了6.5秒。

6.5秒以后,仍然只有残血的君莫笑站在场上。


全场寂静。


08.


“赢了……”


不知谁最先说出的这句话,就像一颗掉到桔梗堆的火星,以最匪夷所思的速度燎尽荒原。金色的灯光聚焦休息区,棚顶四周的璀璨灯光乍然迸发,整座体育馆一刹那浸没在灿然的光里,观众被晃的睁不开眼睛,却仍旧记得振臂欢呼。


“我们赢了——”

“我们赢了……我们是冠军……”

“我们是冠军!!!!!!!”


我旁边一对素不相识的观众跳起来拥抱彼此,泪水击打在地上溅起喜悦的花朵。后排有人晃着矿泉水瓶大笑,瓶盖脱落把一群人浇得湿透。对面几个粉丝欢呼着跳下观众席朝着休息区跑去,保安冲过来拦住他们,又绷不住脸上的笑,最后把拦截改成了大大的拥抱。

顶上的聚光灯还在来回不停地晃,照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欢乐的海洋。


这是一场盛大的,恣意的,毫无理性的狂欢。

像是要冲散曾经历的一切阴霾一样,人们竭尽所能地欢笑。


09.


“叶修的粉丝啊……”


在让人晕眩的欢呼浪潮中,他突然说。


“他们会把嘲讽腔学的炉火纯青并引以为傲,会犯花痴贴照片说男神么么哒,会趾高气昂地说叶修最帅叶修最强。但他们也经历了最多的大起大落,曾经立在云端,也曾被踩断骨脊,又咬着牙爬起来,坚定不移地奔赴沙场。他们温柔,坚强,经历了起落后又显得豁达宽容,却始终笃信着叶修甚至超过他本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变的很温柔很温柔。


“我很喜欢这样的人。”

他转头看向我,眼角带笑,“你呢?”


10.


后来的几年,键盘网游退役,全息模拟兴起。火极一时的荣耀为了不被时代淘汰,全息版也加班加点地研发中。他作为刚上任的新人记者,被前辈打发来做全息版预热的怀旧采访。

H市的夏天热得很闷,耳边蝉鸣如同奏鸣曲此起彼伏,他奔波一上午收获颇丰,躺在树荫下的长椅上稍作休息。半梦半醒间,儿童明亮甜美的嗓音渐渐靠近,他支起帽沿,看见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牵着孩子的手,俯下身来微笑着问他:“不好意思,坐这里可以吗?”


他直起身来,让出半个长椅。


“抱歉,孩子刚才扭到了脚,急着让他休息一下。”女人指了指小女孩泛红的脚踝。女孩不过四五岁,坐在妈妈怀里不哭不闹,眨着水灵的大眼睛,很讨喜地听着他们聊天。

“没事没事,”他摆摆手,顺口问了句,“请问你玩过荣耀吗?”

女人似乎恨惊讶他的问题:“玩过……请问你是?”

“记者,”他也很意外女人的答案,出示了一下证件,“做关于键盘荣耀的怀旧专访。请问你喜欢哪位选手?”


女人听到这话,脸上不再是因为良好教养展现出的笑容,而变成真心实意的怀念的微笑。这个问题似乎勾起了她的回忆,她望向小路对面波光粼粼的人工湖,身上碧蓝的长裙与湖面同色,衬得双目熠熠生辉。


“叶修。”她含笑。

“你玩的时间很长嘛。”现在距离叶修最后一次参加联赛也有四五年了。

“叶修退役以后就没怎么碰过。”她不好意思地说,“不过他现在也蛮出名的。”

“国家电竞总局特聘讲师。”他点点头,“关于荣耀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事吗?”

“太多了。”她掰着手指头数,“第四届霸图打败嘉世,第八届叶修退役,第十届叶修复出,后来叶修当了国家队领队……”


看来这是个脑残粉啊。他也笑起来。他需要的资料主要就是这两组,根据不同的答案,稍加润色,偶尔煽情,就能够成为很好的文章。他向女人道过谢,收拾资料起身离开。

阳光透过树叶投下浅浅的的圆形光斑,叠叠树影来回摩挲着她的脚尖。她望着湖面波涛粼粼,想着自己曾见过比这璀璨万分的灯光,也见过比这黯淡百倍的星芒,笑容就不禁添了些感怀的味道。


“妈妈,那个叶修是个男孩子吧?”

记者的背影离开视线后,小女孩仰起头,奶声奶气地问。女人摸了摸她的头:“是啊,怎么啦?”

女孩的表情一下子变的很严肃:“你不是说男孩子只喜欢爸爸的吗!你离开跑道了!”

女人被跑偏的出轨雷到,顿了顿,才囧囧有神地说:“两种喜欢不一样的。妈妈喜欢爸爸,就天天在爸爸身边。妈妈喜欢叶修……”


语速渐缓。


无论何时,这个名字说出口的瞬间,总是会有很多场景在脑海中闪过。

有辗转反侧,也有振臂欢呼,有不必要的误解,也有毫无理由的捍卫,有便利店前手机幽幽的白光,也有璀璨繁星下无语哽咽的彷徨。

这些苦与乐,如今回忆起来,大抵都算作最美的时光。


她笑了笑,低头捏捏女孩的鼻尖,露出从未展现过的柔和神情。


“妈妈喜欢叶修,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



Fin.




*联动同系列 韩文清篇 张佳乐篇

10段的“他”和前文不是同一人 不知道会不会混淆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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